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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拉过丽兹,对着她的耳朵喊道:“我们走过去!走过去,丽兹!披着毯子!如果你跑的话,我就打昏你!明白的话,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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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挣脱。毛毯伸展开,麻雀落下来,在上面跳来跳去,好像在蹦床上一样,然后又飞起来。庞波把她拉过来,使劲摇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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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明白的话,就点点头,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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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头发碰到他的面颊。他们从沙发下面爬出来,庞波紧紧楼着她的肩膀,害怕她会跑起来。他们慢慢穿过拥挤的房间,穿过疯叫的鸟群。他们看上去像乡村集市上的滑稽动物——两个人在表演跳舞的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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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蒙特家的客厅很宽敞,天花板很高,但现在却很闷,他们穿过躁动的麻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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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碎了,鸟群撞击着墙壁、天花板和家用电器,整个世界充满了鸟的臭味和古怪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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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走到楼梯边,毛毯上落满了羽毛和鸟屎,他们顶着毛毯,开始慢慢地向上爬,就在这时,楼上书房砰地传来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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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庞波又听到双胞胎了,他们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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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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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达克把枪瞄准威廉,泰德在桌子上摸到了斯达克摆弄过的那块镇纸。它是一块很沉的灰黑色石头,一面很平坦。斯达克刚要开枪,泰德把镇纸猛地砸在这个金发大个子的手腕上,砸断了他的骨头,枪管垂下来。枪响了,在这间小房子里震耳欲聋,子弹射进离威廉右脚一英寸的地板里,溅起的碎片落到他淡兰色的睡裤裤腿上。双胞胎开始尖叫。当泰德和斯达克扭到一起时,他看到双胞胎自动地搂到一起,互相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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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斯达克把铅笔扎进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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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疼得大叫一声,推开斯达克。斯达克被放在角落的打字机绊了一下,向后摔倒在墙上。他想把手枪换到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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