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里间语气都轻松了些,
“那如果我说,我允许了呢?”
“你允许什么?”
沈初禾接话很快,似乎带着一些驳斥,脸上挂着讽刺和嘲意,不等他开口,斩钉截铁道,“那也是万万不敢了。”
粉身碎骨的痛,骨肉被生生从她身体里活剖的疼,已经扎根在她心脏里,脑海里,永远不敢忘记!
“沈初禾,给了你机会,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中、用啊!”
蓦地,容聿川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两只手,高高举起,他脸上是彻底没了耐心。
她还跟他犯上倔了是么?
他给了她几分耐心,她还真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不顺杆子往下滑,还跟他拐着弯儿地抬杠!
愚蠢的女人!
她怎么就是不长长脑子,他是容聿川,是从小被权贵喂大的人物,谁不是哄着捧着他来的,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可笑!
所以此刻,他压制着她的手,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谁的天!
看她现在一副乖巧的,被禁锢着的可怜兮兮又故作不屈的模样,难怪,总是能让人无端生出些坏心思。
不怪他的。
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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