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自认道上的,道上的人“扶弱”就是道义,是不能撕下来的招牌。周宇开创延寿教安置流民做“扶弱”的事,他们的敬佩也是真心实意。
连阳县这边的流民虽然有,但比起九阳县和曲阳县都算是稀少。因为连阳县的县令做了一件事就是“祸水外移”。
凡是从北边过来的流民,可以在这边喝碗稀粥,但只能在两县边境喝,喝了往西还是往南他们都不管。
敢回头就驱逐,也没得稀粥喝。
而一意孤行要在连阳县停留的流民,则在连阳县知县下令之下,全县上下一心不于赈济,看到就驱逐。
因此除了一些有手艺或者被老爷们收成奴仆的流民以外,连阳县的流民根本在这里待不住,只能被迫往曲阳县和环阳县走。
看起来像是好事?
实际上衙役、小吏、官兵得了知县的指派,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开始作恶。
有行脚商人被直接抢了,然后诬为流民强行送出连阳县,告都不让你告。
有自耕农被诬为流民抓起来,为了打官司只能抵押田地,最后人出来了田地也被村里的地主老爷兼并了。最后与流民无异。
搞得村民都只敢结伴而行,怕一个人走着就被“诬为流民”然后敲诈勒索。
在县边境设防,看似防流民,商旅却也成了受害者,交多少钱才能通过都要看军官当天的心情。
因此这种情况下屈可伸他们要在连阳县把私盐运出去,就必须得走他们过去打通的关节,私盐的利润随着路程,只会一层层降低。
周宇和蜘蛛骑马过县,凭借着“骑马的富人”这种不好惹的身份,只交了很少的钱就过了境。
周宇忍不住想,如果将来盐田扩充,总不能靠自己来运。看来,到时候延寿教的势力一定得伸进连阳县里来了。
到了曲阳县境内时已经是夜晚,周宇和蜘蛛干脆宿在了延寿教办的休息区。
守着休息区的护教者们没想到教主会过来夜宿,赶紧把唯一的房子让了出来。
周宇也不推辞,夜里和他们聊了聊,问问连阳县这边过来流民的情况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10月6日早上,周宇和护教者们简单吃了早饭,拿出了一面旗子。
“这是我们延寿教的大旗,这上面是寿字。希望延寿教的大家吃饱穿暖,增福添寿,不要好不容易长大的人,因为一些灾难毫无价值的就饿死冻死了。”
明明只是普通的话,休息区的12个护教者们却听得想哭。他们哪一个不是全部家人都死在灾难或人祸中,只剩下他们孤零零的差点也像风中残烛般灭掉生命最后的光芒。
吃饱穿暖四个字,是那么普通又那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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