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寿教够不到自己,那岂不是要失去助力?
因此,最不想动弹的彭秋东在皇帝询问他的意见时咬咬牙说了愿往,愿意去淮扬道接那烂摊子。
当然,在那之前他提前问了周宇的意见。
周宇只纠结了一下。他觉得就算换一个安右道的观察使,延寿教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毕竟安右道已经成了延寿教的大本营,真正的百万百姓衣食所系,真的搞延寿教就是和安右道所有的百姓过不去。
换一个观察使而已,不碍事。
于是彭秋东才敢答应皇上自己调动到淮扬道去当观察使,因为延寿教就在隔壁,自己可以请他们过来帮忙发展的。
彭秋东平调到淮扬道当观察使的事在朝中基本上没人敢有意见。
就说彭秋东这两年出的风头,和他简在帝心的受宠程度,谁去碰他啊,谁碰都是碎那儿。
另外就是,彭秋东走了,安右道不是空出来了么?
这丢了芝麻捡西瓜啊!原本只是个要去收拾烂摊子的淮扬道缺观察使,现在成了富得滋滋冒油的安右道缺观察使。
顿时,原本只是在台面下翻滚的波浪,忽然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把台面掀开了,文官集团内部默契直接消失,大家争出了狗脑子。
从各种渠道来影响皇帝的决定,连后宫都被外戚请求吹了枕头风,不管是正着吹还是反着吹。总之总有人说某人的好话,也总有人讲某人的坏话,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谣言,兴汉皇帝的身边一直都有人趁着各种机会给他提意见。
一个此时天底下最肥的省的观察使位置,引起了朝堂上的争抢。
这个最肥的省不是说整个省的经济总量,而是上缴粮税的能力。南方有些省因为长期积累,比安右道更富,但是他们土地兼并严重,出的官员还多,庇护在官员名下不用缴税的田产高达数十万顷。
所以它们再富,缴的粮税也就那么点,运到京城还要耗费一笔。
安右道的富却是富在民,延寿教这个安右道最大的地主不是当官的,所有的田地都愿意缴税。而且这还是在他们之前新拓荒的田地免税三年的情况下做到的,现在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过去拓荒的田地也要缴粮税了。这岂不是彭秋东栽树,后人乘凉么?
安右道正常情况下只会比那些南方大省纳的粮税更多,因为延寿教虽然土地被兼并到延寿教内,却照常纳税,这一下子就比那些所谓富庶的省份强得多了。
不论是谁,就算是头猪坐到安右道观察使的位置上,只要别乱来就待着不动,安右道缴的粮税也能是天下前三的。
这种地方不是“风水宝地”,什么地方算风水宝地?近二十年内天上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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