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延寿教开脱。认为延寿教不同的是他们豪富无比,可不是那些西南苦哈哈只会杀人抢田。延寿教要有规矩得多,就算要田都是自己开垦以及花钱买,更是乐意经商。
再说了,教主都当了安右道观察使大人的女婿,和朝廷是一家人,哪里还会有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嘛。
因此,经过越寿教的起义,有些地主开始对延寿教有所警惕,而有些地主则反其道而行,反而将家里人和主要的经营重点往延寿教控制的地区转移。
在他们看来有延寿教镇场的地方,治安出众,根本不会有苦哈哈泥腿子起兵把地主们全家杀了抢田地的事情。现在天下这么乱,万一运气不好就碰到这种事了,还不如赶紧往安全的地方跑。京城本来是个相对好的地方,但在京师里住生活成本太高了,官多贵人多见人都要矮三分,住得不爽利。还是延寿教所在的地区好,就算随手买几栋房子过几个月都能一点点升值,虽然是自住不卖也禁不住心里高兴啊。
还有的地主的家业都在本地根本没办法转移,就想办法学着建延寿教的土楼,觉得住进土楼里安全。就算有刁民起义了要杀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在土楼里坚持个十天半个月,说不定朝廷的援兵就到了。
因此还真有人跑到延寿教的地盘去请建过土楼的师傅去他们那儿给他们建防御力不俗的土楼,教一教技术。
周宇不在乎技术外泄,当地地主能建起十座土楼都了不起。可是延寿教真的想打,强势推平两座土楼其他的土楼也就不会负隅顽抗了。
土楼的防御依靠皮厚和弓箭等投掷物,轻甲、无甲的步兵打土楼很头疼,但对大盾重甲的步兵来说根本不疼不痒。如果你破不了我的防,就算有再厚的防御我慢慢敲也能一点点敲开。
但外面的人可以把越寿教的事和延寿教联系起来,也可以把他们分开看,延寿教内部却需要统一一下思想。
越寿教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还是一个勇敢的先行者?他们是延寿教的敌人,还是可以争取的朋友?
这些都要在高层之中进行讨论,进行思路的碰撞,然后统一思想。
周宇在得知越寿教的事情后,组织了一次高层的谈话,最终确定了延寿教对越寿教的态度。
延寿教的底色是从流民中开始的,可以说是最穷困,已经到死亡边缘的一群人。就算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但这种底色还是浸入了延寿教的方方面面。
延寿教有太多的高层和中层都曾经是流民,不论他们对越寿教的“模仿”行为如何看,打心里他们对于越寿教是同情的。
而代表了穷苦人民的延寿教,面对也代表了穷苦人民的越寿教,在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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