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这里出现了情况,大量的箭矢被他们射到了这个方向,一大群下马的胡骑在这样的箭雨下中箭阵亡,就连他们一根用来拉拒马的绳索都被箭给射断了。
死伤一片之后,地上仿佛“长出”了一截箭矢的庄稼一样。
一堆尸体让后面的牧民被吓住了,可是鲜于翰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他的属下们抽出的马刀,威胁牧民上去拿起斧头,钻过去把拒马那边的木条砍断。
要么死在那里,要么在这里就被自己人处决掉,他们自己选!
哪里有得选,牧民们只能咬着牙冲上去,从尸体或已经要成为尸体的人手中拿走他们的斧头,钻进拒马底下的缝隙里,钻过去之后躺着露出上半身,倒在地上开始砍木条。
这样虽然效率低,可是安全啊,想要射中他们还真不太容易。
可护教者们也不是不懂变通。他们知道安排他们站得远一些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起见,可他们其实面对“侵略者”,也并没有那么怕死。
于是一部分护教者们开始前压,从拒马后的50步前进到了30步,朝着胡人和胡骑开始了命中率更高的瞄准平射。射死了钻过来砍拒马的胡人。
但是胡人们经历了多次失败后,此时也更有章法了,知道劲全往一处使,把一块拒马拉开肯定能制造一个“逃生通道”。
更多绳索套到了同两个相邻的拒马上,马匹的主人拼命挥动着鞭子鞭打着他们的战马,让它们使出最大的力气来拉。
拒马的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纤维断裂的声音,它们在变形,那些被钉上去的木条也弯了,看起来只要再多一点力气就能把它拉断。
一些牧民下了马冲上来帮马匹一起使劲拉,就算箭矢飞过来插进他们的身体里,也有人把他们软掉的身躯拨开,换个人继续拉。
这是在逃生,已经没有什么温情脉脉可言了。
延寿教的骑兵在发起攻击之后,周宇就很难细微地操控他们了。他们此时也陷入了追杀牧民的追逐战中,根本没有注意到西面战场才是此时最重要的方向。
周宇只能继续指挥步兵围上来,今天所有的胡骑都必须在他们的包围阵中被杀死或者抓住。
延寿教东、南、北的步兵此时都仍然保持着阵型,仍然没有发起冲锋什么的,依旧受控。
当他们得到周宇的命令继续收缩包围的时候,此时遇到更多的麻烦倒不是反抗,而是乱跑的无主马匹和俘虏。
总有胡骑是受伤之后无法逃离但还活着的,他们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和反抗意志,只能投降。
俘虏伤员和步兵们抓到的受伤和没受伤的马匹都要进行处理,牵扯了他们的速度和精力。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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