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灵石,那她的燃眉之急一下便都解决了。可以买得起新的木剑,可以还温濯学费,也能换一个好点屋子住,还可以买两套新的衣服。
白茸来青岚宗之后,便一直只有发下来的两套弟子服换来换去。祝明决送与她的那套裙子,那日楚挽璃说和她的裙子很像后,她也再没穿过了。
思来想去,她干脆一咬牙——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下山,还有许多其他弟子一起,就算再万一,死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三年后也要死的。
白茸心里定了定,干脆取下了那个令牌,交予了谛听阁登记。不料戴墨云也揭下了个令牌,随在白茸身后就跑出来了,白茸问,她只是嘿嘿笑着,说人多好玩。
……
葭月台上,一轮圆满无缺的月挂在枝头。
室内萦绕着迦南清净幽香的味道,男人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际,白衣半褪,露出了一截极为紧实的腰线和小腹。
他拿着一把乌金匕首,低垂着眼,手指用力,匕首顺着心口划了下去,血液顷刻之间涌出,最先流出的血液竟是诡异的冷银色,直到汩汩流淌了约莫一分钟,方才重新慢慢变为了鲜红。
随着鲜血流出,他瞳孔方逐渐恢复了深浓的琥珀色。
葭月台外种着一颗合欢,月亮挂在树梢,他随手将那碗珍贵的心头血泼入了地面,血液飞快渗透进了土地,那颗浇灌了他鲜血的合欢叶片似乎都变得更为娇艳。
他回到屋内。
剑架上,那柄剑内陡然传来了一道男子声音,和他音色相似,清寒疏离,语调却平板许多。
“你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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