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求人帮忙的,只要能解大理之危,便是等上十天半个月也是值得的,何况才这会儿功夫。”
他为人憨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番话说的段誉面红耳赤,朱丹臣察言观色,立刻上前解围:“公子精通佛理,可将其当成一次修行,等待的过程亦是炼心修性,公子在大理不也时常打坐参禅?”
有了这个台阶下,段誉恢复翩翩公子的仪态,如佛陀般闭目养神,再不言语,这一闭目就是一个时辰。
待段誉睁开眼睛时,望向四大家臣,见他们纷纷摇头,一口清气吐出,正要再次入禅,却听到爽朗笑声传来。
“本王来迟了,劳段世子久侯。”宋青书一身便衣,与任盈盈联袂而至,身上毫无久居上位的凌然之气。
“要见宋公子一面,还真是不容易。”段誉淡淡道,任谁被晒在一边这么久,心中都难免有些怨气。
“本王正在处理国家公务,江南有些地区遭遇旱灾,百姓民不聊生,我写奏章请求朝廷拨款救济,下人们不明内情,又不敢打扰,刚刚才知道段世子前来拜访。”宋青书坐在主位上,同时解释了一下原因。
任盈盈坐在他旁边,听到这话心里不禁腹诽:“明明在和女人调情,开心的忘了时辰,竟然说的这么光辉伟正,真是不要脸!”
本来段誉是有点不满,听到宋青书此言,怨气也就消了大半,道:“宋公子为国为民,不辞辛劳,在下佩服。”
任盈盈很认真地看了段誉一眼,见他脸上神情不似作伪,好笑的同时也不乏感慨,都说镇南王段正淳风流不羁,很会讨女人欢心,怎么儿子看着不太聪明。
“不知段世子所来为何?”宋青书当然知道段誉此行的目的,该有的客套还是得有。
段誉开门见山:“我是有件事想请宋公子帮忙。”
宋青书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
段誉接着道:“可恨我段氏一族出了一个逆贼段延庆,背祖忘典,不知从何处拉扯起一群叛军,扰乱我大理安定,罪恶滔天,天理不容,盖因我大理国小民弱,难以平叛剿贼,故我皇伯父和父王遣我来此向贵国借兵,希望能得到贵国援助,大理全体人民感激不尽!”
四大家将暗自点头,心想世子也不是永远不着调,这番话说的漂亮。
段誉绝非鲁钝之人,只是自幼通读佛经,见不得杀戮,对长辈的安排不适应,所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真要论起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连鸠摩智都能被他整到无语。
宋青书嘴角挂着笑意,背祖忘典,罪恶滔天,天理不容,要是段誉将来知道他娘背着段正淳干出的好事……呵呵,那场景真是有趣。
“大理一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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