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越到近时,便越冷,草越茂盛。
“呜呜——呜呜——”像是恶鬼哀嚎的声音,低低在众人耳边回荡。
几人的心跳如擂鼓,生与死,贫贱与富贵的抉择。
死寂的景色里,有人大喊一声:“来都来了,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说罢,便快步冲了过去,任凭草木在他身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众人一怔,又很快跟了上去。
拨开层层草木,几人望着荒诞怪异的场景,脚像是生了钉子一般。
其人着凤冠霞帔,不同于他们在画像上看到的服饰,霞帔上有些一层层的金鳞,正不断地冒出金光。
女人发疯地扯,可霞帔就像沾在了她的身上,难再取下。
众人看着,心想,这一幕她一定做了很多次。
因为旁边树了一个木牌,她扯两下,哭一声,复又颤巍巍地用鲜血在上面写字。
字秀雅又端丽,一伙人中也有过中了秀才的人,他望着木牌,一字一句念叨:“皇长孙裕,顺应天命,应运而生。性情顺直,天真无邪,风姿秀发。天生合去云霄上,一尺松栽一出尘。”
背对他们的女人像是什么也没听见,用鲜血涂抹一遍后,又伏在地上痛哭。
“她,她是太后!”有人听了诗文,又仔细看了穿着,突然想到京中张贴的告示,说陛下寻太后。
可太后已经失踪了三月之久,这荒郊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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