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肉乎乎的脸上停留了许久,也认真地听着文顷的讲述。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银竹般的雨停了,夜色更沉了,文顷口干舌燥喝起了茶。
明熙帝目光微动,墨黑的眼里泛起笑意:“真是位千古明君,令人心向往之,不能自已。”
文顷见怪不怪,谁能不敬那位景耀帝呢?
此行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说服对方来演自己的电影,正当他有心想问问的时候。
圣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很苦,他面不改色。
“你如何得知?”语气很冷。
文顷怔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他在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父子情深?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吐槽:讨厌谜语人。
可他哪里敢当面说,这人的气势太可怕,就算说他是真正的帝王,也无人会怀疑。
“正史上写,幼帝即位,多受欺凌。明熙帝就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文顷说到这里便哈哈大笑起来,直到晏寂渊冷冷的目光瞥来。
他呼吸一滞,嘎嘎尬笑几声,说回正题:“这应该是加工了神话色彩,但能记载,说明有相应的事迹。”
“正史就不谈了,还未大一统时,漠北也有史记。当时代理朝政的漠北太后就三番几次地在手书里提及,漠北上下要对年幼的太子恭敬有加,更甚陛下。她还说明熙帝已经将版图攘括进去了,却都留了他们的国号,就是为了等日后太子登基,成就他的千古基业。”
圣上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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