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只有胸腔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风箱般的嘶哑。
他缓缓地抬起头,视线穿透那百丈的冰寒死寂,死死地锁在那块墨蓝冰晶上,锁在那道微弱的随时会消散的虚影轮廓上。
“母……亲……”这一次,声音不再是低吼,而是破碎的气音,带着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