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曰:“周一上午,叔可乎?”
答曰:“可也。周末授课,周一上午便好。”
问曰:“四号上午乎?”
答曰:“周一。”
又问:“确否?”
对曰:“然也。”
再问:“周一上午?”
答曰:“四号。”
问曰:“叔今撰何文?关于生物能量乎?”
答曰:“汝发微信定位予我。”
问曰:“何地?何时会合?”
对曰:“区政务中心,上午九点,如何?”
答曰:“可。”
又曰:“叔慢行,无事。”
对曰:“彼处有停车场。”
曰:“需提前取号,吾先往一楼取号,为叔备之。”
答曰:“善,吾即往。”
虽柜台稍候,然竟出乎意料之速,可谓立等即取不动产“一窗受理”之综合受理凭证。后视之,经办人竟与吾同姓,名曰智慧,毛坨之虑周详,一趟即毕。三十载后,毛坨戏言吾叔一夜返贫,复为纯粹之无产阶级。然毛坨或有遗漏,而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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