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驿站的床上。
刚睁眼,便见到了顾景行坐在一旁,心中欣喜万分,没想到她这一呕吐,还因祸得福了!
强撑着想支起身子,用她认为最甜美的声音,娇弱地喊了一声:“皇上~”
谁知,刚开口便是嘶哑得厉害。显然嗓子已经被多次呕吐给伤到了。
顾景行皱着眉回头,也不去扶她,淡淡道:“醒了?”
陈映月刚想答话,便看到皇后正靠着皇帝的肩膀休息,听到这边的动静,便起身坐到她床头:“太医说了,你晕得太厉害,怎么不早些说?若早些说,服些药也不至于呕血。”
相比起皇帝的冷漠,反而是皇后还算关心她一些,陈映月苦笑:“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妾身自幼就害怕坐车,让皇后娘娘笑话了。”
“本宫笑话不笑话倒不要紧,你也实在不爱惜自已身子。”挽宁听薛巧转述了这车上的事,大抵也明白,若是这陈映月让李初窈稍微处理一番,最少不至于到呕血的程度。
只是如今病成这副模样,还想跟着车队去西北,实在有些不现实了。
陈映月也很清楚,尤其是看到顾景行这副模样,也知是她妄想太多。
别说这三两个月,就算三两年,皇帝也未必能多看她几眼。
索性自已开口道:“是妾愚钝,皇后娘娘可否派人送妾回去吧。”
挽宁也没为难她,嘱咐她好生休息,等养好了身子再回去。便和顾景行一起离开了陈映月的屋子。
看着帝后伉俪情深的模样,陈映月忽然觉得她想分宠无疑就是个笑话。
这两年来,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皇后娘娘生的,还不足以说明皇帝有多宠爱皇后么?
她双目无神地靠在床头,眼泪不由落流下来。
她的路,又在何方?
出了屋子,挽宁便和顾景行嘟囔:“这杨宁儿未免太过分。”
“但她说得也是事实,若是纯贵人真给陈美人看出个好歹来,纯贵人也得受牵连。懂得明哲保身,才能活得更长久。”顾景行宠溺地牵起挽宁的手,“当然,你有为夫护着。”
“这也快出来一周了,好不容易有个驿站歇歇,我可得好好洗个澡舒坦舒坦。”挽宁转了转脖子,虽然只是在马车里坐着,和太后娘娘打打牌,聊聊天,可这几日没好好休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
顾景行点头表示赞同。
可很快,挽宁就后悔了自已的决定。
她拿着方巾惊恐地遮着娇躯,满脸惊恐地在浴桶里氤氲的水汽下,指着顾景行道:“你你你!你!你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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