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们都看到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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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小姑娘，静静躺在那儿，我听不懂她们爸爸的话，只看到当地医生急得眼睛都冒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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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又被放在板车上拉走了，同事告诉我说，她们家里人拒绝做手术，说脑袋不能被打开，是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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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向远伸出手，捂住了安鹤一这双好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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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里的人，双唇仍然动着：“好多患者醒来之后，在说他们听到了地震的声音，呜呜的，不是风声，是大地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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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安鹤一话音落下，穆向远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跟着湿润了。他没说话，空着的手按住安鹤一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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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情况会很糟糕，却没想到有这么多我根本想不到也解决不了的事。”安鹤一同样搂紧了穆向远，声音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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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到安鹤一这么无助和脆弱是什么时候，穆向远已经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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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向远的印象里，安鹤一总是平静和果断的。不止是职业要求，其实也是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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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很好了，宝贝。”穆向远松开手，珍视地吻了吻安鹤一的眼睛，“你不是神，你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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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一点点头，还是哭腔：“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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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说明你和我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会因为别人的痛而痛。越是这样，要承受得越多。”穆向远捧着安鹤一的脸，指腹抹着他的眼泪，“安安，我在，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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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安鹤一听着穆向远的声音，眼泪止不住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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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哭是什么时候了，有时候和穆向远看电影，身边人都稀里哗啦往他身上拱了，他还在就着剧情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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