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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本王所作所为,已全被李大人访去?”
“不敢,略知一二而已。”李渊以话试探,“适才千岁凛然拒贿,慷慨陈词,令人钦佩,然何故有人散布对千岁不敬之词?”
“俗话说,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杨广柔中含刚,“李大人是明白人,自会辨识真伪。”
“不错,下官自然心中有数。”李渊不再兜圈子了,“晋王杨广接旨。”
“臣在。”杨广面对圣旨跪倒,“父皇万岁!”
李渊一字一板念道:“……嵩山匪乱,一日不平朕一日寝食不安,着晋王即刻领本部兵马征剿,早奏凯歌,以慰朕心。”
杨广谢恩接旨后,对李渊说:“请李大人到府中休息更衣,今晚本王为李大人摆酒洗尘。”
岂料李渊断然拒绝:“多谢千岁盛情,依下官之见就免了吧。”
“怎么,本王不配款待吗?”杨广有几分不喜,“歇息一日,本王还要在大人台前请教呢。”
“下官不敢,千岁海涵。”李渊固辞,“一者万岁要下官即刻返京,二者千岁要整备兵马出征,再若打扰,有碍征程,万望见谅。”
杨广不再勉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渊走后,杨广问宇文述:“这场戏我演得如何?”
“千岁应付自如,无懈可击。”宇文述不无隐忧,“只是我看李渊未必认可,他显然仍对千岁不怀好意。”
“事情也只能做到这步了,至于结局,听天由命吧。”
宇文述忧心忡忡,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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