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宣华未免太迂腐了,绝好风月没能享用,反倒害己害人。想来此番万岁对太子、宣华都不会轻饶,这是何苦呢?容华的目光情意绵绵,看着杨广有些出神,她为自己不曾遇到太子求欢而深深遗憾。
杨广到床前折身屈膝跪倒,见文帝双目微闭似睡非睡,不禁触动父子之情。想起自己下的狠心,未免汗颜心虚。腹中转念,经过恳求,父皇也许收回成命,自己也就不必铤而走险了。他叩个响头:“儿臣参见父皇。”
文帝想事入神,似乎未曾听见。
“儿臣叩拜父皇。”杨广再叩首。
“是勇儿奉召进见吗?”文帝显然是在盼望。
父皇心中目标转移,杨广心中很不自在,又涌起恨意:“父皇,您真是病意昏然,儿臣是阿摩。”文帝揉揉双眼:“怎么,是你?”
“儿臣恭祝父皇圣安。”
“哼!”文帝难忍怒火,“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杨广且先认错:“儿臣一时酒后无德,对宣华母妃失礼,恳请父皇宽恕。”
“乱lun乃大逆不道禽兽之行,你就这样轻描淡写三言两语便无事了?”
“儿臣一念之差,一失足成千古恨,父皇千万饶儿臣这一遭吧。”
“此事方看出你之真正嘴脸,像你这等冶淫寡耻之人,焉能托付国事。”
“父皇当真要废儿臣,立见地伐?”
“不错。”
“父皇,见地伐就比儿臣强吗?他贪恋酒色,不思治国,丑行难书,不是父皇废去他太子之位吗?”
“见地伐固差,但他直面对朕从无掩饰。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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