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试图站在曼森那两个小畜生的对立面,否则我只会得到两种结果。要么,会被曼森的爪牙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要么会因为一些牵扯不清的文件锒铛入狱。”
燕绥之愣住,“锒铛入狱?”
“当初那些文件现在看来其实很难解释清楚,我说我对研究目的不知情,有人信吗?就算有人信,法官信吗?而且曼森兄弟有的是办法让我翻不了身吧。但这还是与我无关。”
说完这段话,他垂眸嗤了一声,带着一点儿滑稽意味的嘲讽。
这位盛年已过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清瘦,银白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一把,颇有几分潇洒艺术家的气质,蓝色的眼睛却从没有过半点浑浊,像年轻人一样清亮。
“一个不体面的葬礼,亦或是会孤立无援地站上被告席?”
他将那句威胁重新琢磨了一番,然后在灯光下毫不在意地笑起来。
他说:“去他妈的威胁,我默文·白,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