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当初换亲之举,不然吃苦受罪的就是我了。秦明松,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包括你换掉绣儿的保胎药。”
秦明松瞳孔紧缩。
内心打着无数腹稿,都因为这句话化作乌有。
宋锦又接着说道:“你站在我面前,是不是以为自己结交的人脉,足以和我抗衡了?你依仗的是什么,那位盐运使公子么?”
秦明松握紧拳头,指甲快要深入肉里。
站在这里约宋锦单独聊,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有底气了。
一个商贾之女罢了。
再有实力又如何?
“你惧我将你的身世宣扬出去?”秦明松阴沉地说道。
刚才维护的体面。
轻易就被宋锦三言两语给打碎了。
故此秦明松也不再装,“一个罪犯之女,还有宋家背后的仇人,只要对方知道你们的存在,还能容你们活着吗?”
“呵!”
宋锦嗤笑,“这话,让我怀疑你是怎么考上举人的。”
宋氏姐妹若出事。
窝藏姐妹俩的秦家,又能讨到什么好?
秦明松不可能没有想到这点。
他说出来也仅是在试探宋锦罢了。
接着宋锦那饱含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起秦明松,好半晌在他拳头都握出汗水的时候,她这才不疾不徐道:
“我宋家的钱银,花得很开心吧。小叔身上穿的衣服,腰间挂的佩饰,还有你头上戴的发簪,包括你养白翠微的银子,都是我宋家的钱。我和绣儿来历不清不白,小叔又能清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