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面已经有人提议还要加征农民的农业税。”
“饭都吃不上了,还要加征,古代王朝怎么灭亡的都知道吧,现在情况已经很危急了。”
“只要是有远见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久,全国经济不行,只靠农业输血,迟早是要把人给吸干的。”
“一旦失去农民与工人,就真的失去了根基,一旦农民吃不饱饭,工人下岗,是真的会出乱子的。”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开放。”
“不是说开放了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开放了可能问题更多,但是至少开放以后,能从外面借来钱,把苦日子给熬过去,至于是不是饮鸩止渴,这是以后的事情。”
......
喝着酒,陈泽迷迷糊糊跟兄弟几人普及着,从身边细微的变化,到大势所趋。
天南海北,没头没尾,但中心却一直很明确,告诉自己这几个兄弟,时代已经开始变了。
不同于在待业中挣扎的年轻人,兄弟几人如今都有了稳定的生活,如李肖已经是结婚生子的一家之主了。
安逸了这么些年,陈泽不确定兄弟几个是否还有年轻时的雄心与热血。
是否还愿意跟着他一起重新创业。
“当然,我们也不是要干什么杀头的买卖,我们可以先从小的地方干,积攒资本,让别人在前面探路。”
“我们做第二个吃螃蟹的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