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依睫毛浓长的眼睛望过来,神色平静地点头,无声地说着“谢谢”。
他的歉疚莫名地轻缓。
和他们父子俩在一起,竟让她遭遇了女孩子的噩梦。
虽然他及时出现了,并未让后果演变得更加严重,但他仍觉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民警带他们去做笔录的路上,谈及这个被抓的歹徒。最近月舞风情街并不太平,已经接到三起性侵报案,不同案发地点,相同受害特点:都很漂亮,都是独自出门旅行,受害时都落了单。
因为缺少证人证物等,歹徒被描述成几种模样,所以给抓捕带来了不小的难度。在飞速赶来的路上,他们揣度正是因为未将歹徒捉拿归案绳之以法,所以才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竟敢公然闯女厕。
陆泽瑞回想起被抓歹徒诱哄夏琼依的话,看来同是独自出门旅行的她,也成了那歹徒的目标。
可嚣张疯狂的歹徒万万没料到的是,今天的夏琼依不再独自一人,不仅有同伴,还不止父子俩。
路过一个店铺时,男人再次对民警说了声抱歉便钻了进去,出来时手上勾着一个鼓囊囊的米色帆布双肩包,那个断了包带的包空空如也,被他随手扔进了店家装垃圾的纸箱。
不远处,夏琼依紧盯那个放在店门口的纸箱。
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视线,伸长手臂虚虚地揽着她向前,变相阻止她把扔掉的包再捡回来。
罢了罢了,迟早是要同它分离的,旧物不去,新品不来。
离开了这些易勾起回忆的物件,才能和铭诚更好地告别吧。
不期然地,心又锥痛起来,异常清晰的感觉,夏琼依立在了原地,无畏地享受着。
墨宝默默地攥住她的手指,还朝下扽了扽,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她,就像是在提醒她。
好吧,是该勇敢地朝前迈步走了。
低头冲孩子挤出一个艰涩的笑,被他牵着尾随在民警的后边。
不对不对,先是婚戒,再是那些黑衣,现在还要加上包包吗?她不能把和铭诚有关的重要物件都一一舍弃了,不行不行,她要去找回来。
她撸开孩子的小手:“墨宝,去找爸爸。”才惊觉发不出声音,不得不将孩子牵到男人跟前,然后快速折返。
“你干什么?”男人站定在她掉头去的方向,幽深的眸子罩住她。
她的神情开始慌乱,手抖得摁不了键,不得不嘶哑着声音讲:“我干什么?当然是找回它……它已经断了带子,现在我更不能把它丢在这儿了。”
“别去了。”男人语气软下来。
她瞪向他的眸子里写满了问号。
男人沉默,却纹丝不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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