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残忍,我当时就意识到了,所以才执著地回去执著于那个包,】
她只输到逗号就举给他看,然后缩回手来:【我竟然一件件地把和他有关的物品都弄丢了,】
陆泽瑞读完,无意探究这个“他”是何许人也,发现她继续输入时伴着快要兜不住的泪花:【我才是那个真正残忍的人!并不是你!对不起!】
他神色平和,语带深意:“不必介怀,都过去了,过不去的也都会过去!”
是啊,事情都会过去,可是情感呢记忆呢。她也笑笑,偏过头去仰面抬手用掌根揩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