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看来这顾景之今天准备充分,这是要逼死陈家啊!
他想也不想,说道:“传!”
不多时,又有证人上堂,一个很漂亮的女子……
“小女子教坊司舞姬玲珑,拜见各位大人!”
“什么?教坊司?”
陈昱鄙夷道:“一个贱籍女子也配上公堂作证?”
“怎么,贱籍就不是人了?”
顾景之出言问道:“连陛下都不曾说过贱籍不能成为证人的话,你陈家比陛下还大不成?”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陈昱吼了一嗓子。
赵怀一拍桌子:“陈昱,你再敢扰乱公堂,今日本官说什么都要打你一顿板子!”
“……”
陈昱当即缩在一旁。
赵怀这才转过头:“说吧,你又要作何证词?”
“启禀大人,此物乃小女子前往陈家献艺之际,陈家安排的香囊,要求小女子在宴会上佩戴的!”
说着,她双手举起。
黄太医听闻,当即激动道:“不错,就是它,就是它……”
赵怀看到黄太医那激动的神情,当即知道这事儿没错,眼下案子真相大白,陈家算计顾景之证据确凿。
至于顾景之中了春药后发生了什么,赵怀没兴趣,也不想去提。
毕竟关乎女子名节。
想到那个刚烈的女子……
只怕也让那小子给说动了吧?
一个案子算不上复杂,不过内里几经反转,却也算得上精彩。
最让人称道的,莫过于顾景之似乎早就将这一切算计在内,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这最后的手段,竟然是烈性春药。
赵怀一拍惊堂木,说道:“陈昱,你陈家阴谋陷害朝廷命官,此案事实脉络清晰,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
“赵大人,我不服!”
陈昱还在挣扎,说道:“我陈家宴请宾客数十人,为何只有顾大人一人有事?”
“那大概是只有本官那一个席位是青玉髓吧?”
顾景之沉声说道:“还记得我刚去你们家赴宴那会吗?你陈昱为了羞辱本官,将本官的席位安排在了靠大门的位置,那个席位上的酒,本官喝了,只是京城里普通酒水!”
“后来你陈家族长给本官换了席位之后,这酒水就变成了青玉髓!”
“哼!”
顾景之冷哼一声,说道:“即便本官喝醉了,我府中马车就在门外,何须让我留在陈家?”
“我……”
陈昱还要再说。
赵怀却直接打断道:“好了,此案已水落石出,本官要奏明陛下此事,陈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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