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养刀半年。
他想到了陈士铎,想到了秦海,全身上下向外散发出冰冷的杀意,与刀意融为一体。
这一刻,他只想痛快地劈出去这一刀。
山崩地裂也好,惊天动地也好,都不去管了。
但是他以极大的意志力忍住了。
握刀的手无比用力。
克制,永远比宣泄困难。
随着养刀的时间越长,养刀人越难忍耐。
王康喃喃自语:“等等,再等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秦海比陈士铎更加可恶。
身为武院副院长,却如此行事。
因为他,自己才如此被动。
因为他,母亲和妹妹被人上门威胁,如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因为他,自己不得不兵行险招,用以破局。
如何破局?
很简单,若是陈士铎死了,这婚礼就被迫停止。
就算陈家要继续招揽自己,那也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大周礼,父死,子服丧一年,女服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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