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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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抬起头，目光中闪亮亮的东西，带着微微的疑惑与难以言寓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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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怎么了？柳莫天刚想开口，身后传来拨郎鼓的轻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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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相公，给你娘子买根钗吧。”白发苍髯，眉眼带笑的布衣老者正摇着手中的小鼓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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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啦！”玲珑伸手抗议“我们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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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老者忙陪罪：“老头子大概是老眼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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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天笑了笑，低下头，见只是个小小的摊子，没什么值钱的首饰，但还是俯身蹲下，细细地挑捡面前摆放的一地拙劣的手工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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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花、银钗、玉镯子都只是些便宜的仿制品。但他一样一样认真地看着，终于找出一个还算精致的玛瑙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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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轻轻地放在玲珑的手掌中，轻声笑问“这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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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买给我？”讶然中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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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玲珑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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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啊。谢谢大哥！”满心欢喜地接过来“你真的好好哦。相公都没有给我买过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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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没有时间”柳莫天和她继续并肩缓行，温柔地告诉她“如果他也只是个闲散的江湖人，他一定会天天陪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买你想要的东西。只要和你在一起，只要看到你微笑，他就会觉得很幸福。”偏过头，笑望着她。只盼她可以明白自己由衷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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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耸肩，玲珑噘起小嘴巴“这是大哥的想法吧。大哥的娘子可真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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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一声轻叹“只怕我娘子不是这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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