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

从前他只摸过死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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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缓缓在肌肤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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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剜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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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凌人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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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饶人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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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霜抚过她的嘴角，鬼使神差地，他想探进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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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东西。陷在艳梦里的姁妤，手胡乱挥两下，不耐烦地想拨开飞到脸上的“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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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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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还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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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霜停了一下，他轻轻地将手指蹭进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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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姁妤发出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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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帏中的女子身体在颠簸，她想要喊叫，却被堵住了嘴。男子的手掐住她的腰，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撞过去再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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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都在她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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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手指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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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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姁妤焦躁起来。她动作幅度变大，津液顺着手指流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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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怀霜的右手猛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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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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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探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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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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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里面那一件是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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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很凉的东西在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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