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昨天喝的还是有点多了,饭好了没?
“妈!妈!饭好了没?我想喝点东西!”
没人回应,李介宾穿鞋下床,人都到哪儿去了?
他走出后院来到前堂,一下子就惊了。
只见吉祥堂大堂宽敞明亮,墙上挂着的是他不知道那代祖先的画像,看着就有一种沉稳与古朴。
大堂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红木案桌,案桌上铺着细密的绣花桌布,旁边摆放着一对古铜色的香炉,缭绕的香烟在空中缓缓升起。
看起来古香古色又韵味十足。
不过一旁扛着摄像机跟录像机的马仔是干嘛的呢?是不是有点出戏,这是干嘛?要拍戏吗?
我昨晚上的酒还没醒吗?
李介宾一下子没站稳扶着门把手,抬头一眼看到了木桌香案前,侍立一旁的路天正跟跪在地上的侯伟,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而自己的爷爷则是坐在太师椅上。
他仍旧鹤发童颜,穿着一袭干净整洁的白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丝绦,显得精神又庄严。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小的红木桌,桌上平放着三杯泛着淡淡茶光的清茶,以及两本厚重的医书。
只见爷爷看了看镜头,然后严肃的说道:“吉时已到!开始吧!”
拜师仪式开始了,侯伟脸上洋溢着既紧张又期待的表情,他面前一个蒲团,他俯身跪下,表示对师父的尊敬和对医学传统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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