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还可以去casino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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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一听，也不客气，说了句：“主随客便。”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咖啡具，又打开柜子的门露出里面的小冰箱，问道：“你是喝咖啡呢，还是喝饮料？要不咱们喝点儿酒，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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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汶摆着手说：“别别，咖啡我今天喝得够多的了，酒和饮料也免了吧，我出差住hotel是从来不敢动minibar里面的东西的，花那个冤枉钱干嘛？”他说着就拿起一个玻璃杯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往杯子里灌水，大声说：“我就喝这个。据说lasvegas的自来水是美国最干净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工业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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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拿着个空的玻璃杯走过来，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用空玻璃杯从邓汶手里把他接满水的杯子换过来，邓汶一愣，洪钧笑着说：“我也喝这个，说了主随客便的嘛。咱俩的交情向来就是淡如水啊，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咱们都懒得拎着暖瓶去锅炉房打开水，从别人的暖瓶里倒不出开水了，咱们不是也到水房喝自来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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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汶又把第二个杯子接满，说：“还行，还没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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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端着个杯子，走到窗前坐在沙发上，洪钧说：“我怎么会忘本？是你一毕业就跑了，这么多年也不回国一趟，说说吧，向组织交待一下，这些年打入敌人内部都做什么了。你把博士学位混到手以前的事我差不多知道，最近这三、四年就没你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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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汶立刻回击：“你之前在ice，现在跑到vcl，你这算什么？我是深入敌后，你是在前线直接投降做了汉奸。说说吧，汉奸的日子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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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揶揄，互不相让地打着嘴仗，倒是也逐渐把这几年的近况都彼此了解了，但是邓汶还是不满意，他说：“你这家伙还是这样，从来都是你问的多，我答的多，我问你什么你都是没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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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从来都是你吃亏，那你现在也就别抱怨了。再说，是你在美国变化大呀，我在国内能折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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