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现在在'烟花',醉得和一摊烂泥一样,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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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信信所说的,骆一舟真的已经醉成了一摊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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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音乐灯光如电闪雷鸣,在这么幽暗的环境里,我仍旧可以一眼便认出他来。他趴在吧台上,长腿蹬着踏脚,委屈地蜷缩着,手里还抱着啤酒瓶,双颊是与他冷漠气场丝毫不符合的桃红色,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分不清是睡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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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穿着清凉的工作服,对着我眨眼:"你的人,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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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一米六的身高要搬走骆一舟这个一米八几的人高马大的男生显然有些困难,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睁开朦胧的双眼,认真观察了我许久,然后对着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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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欢,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一只公鹿,它走着走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他傻兮兮地问我:"你知道最后它变成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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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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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说完他自己便开始大笑,声音大得就连舞池边热舞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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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还在怀疑他是不是装醉,这下子我可以肯定:他是真的醉了!清醒着的骆一舟肯定不会讲这些没有营养的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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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从椅子上搬下来,他却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背上,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栗欢,我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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