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5节

nbsp;于洛久瑶而言，那都已经是太久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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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怕是秦征尚在燕京时就已滋生了反叛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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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一语道过，不等洛久瑶应声，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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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惯来都是居高位者，自觉轻慢而非驱令已是对旁人的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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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殿中只余二人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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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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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袖中的长钉妥帖放好，一步步走下长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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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他，轻声道：“你是……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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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捕捉到她话至尾音时没能压住的一声颤，垂首行礼，应一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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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只是看着他，一瞬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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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着一件触手即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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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是看着一场痴缠了她多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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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不受控的伸出手去探这场梦的真实性，最终却悬停在浅白的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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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缄默，沈林抬首，眉端猝不及防在她的指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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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的指带着轻微的铁锈气味，眼尾被凉意抚过，沈林的眼睫轻轻震颤，朝后退却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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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洛久瑶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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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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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是真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