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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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头淬毒，与曾射穿她心口的羽箭同来自于西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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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认得这支断箭——是曾夺去沈林性命的那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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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的指节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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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竟也是秦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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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前世辅佐洛璇时曾引起诸多势力的不满，更知其中最为不平的当属继任秦王的秦征，却从未想过，沈林的死会与秦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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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握紧羽箭，指甲嵌入手掌的软肉中，微微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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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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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志在疼痛中清醒几分，开口，终于唤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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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和血迹一同消散，大雾遮罩住回忆与去路，于是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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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药汤送入口中，洛久瑶不禁轻咳，药汤顺着唇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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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染着草药味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微凉的指腹轻轻拭去淌下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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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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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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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睁开眼，在一片昏黄色的光线中认清身侧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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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拼尽全力地，攥紧了颊侧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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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我看到了那只箭……是秦王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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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一寸一寸穿插进指缝中，泛着凉，像是融化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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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那样凉，掌心却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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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一时抽不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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