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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亦沉默一瞬,叹道:“我自出生起从未离开过燕京,只知这一亩三分地,倒是对旁的所知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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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会不知,益州以北是苦寒的连柏,当年她便是命人从那里带回了流落北地的沈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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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偏远,是个小地方,的确鲜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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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筠没再解释,反而道:“我带着这病十几年来早已经习惯了,倒是沈公子,我瞧着他身子骨虽差些,却不像是生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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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沈林,洛久瑶侧首:“依你所见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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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病成医,我略懂些诊脉之术,昨日观沈公子的脉象,他像是长年服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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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筠思索道,“而他如今体弱似是积年累月的药物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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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有服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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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皱眉,目光定了定,“你是说,他如今的状况不是一日所致,而是因积累下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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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筠道:“我不敢妄下推断,但八成与药物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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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洛久瑶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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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沈林曾在十四岁那年大病一场,而后不再习武,身子亦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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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一世她只以为是因那场大病,从未曾想过会与他长年所服的药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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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有专为沈林诊治的大夫,如果真与药物有关,沈家必然是知道的……那沈林呢?沈林知道自己所服药物的作用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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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洛久瑶久久不言,崔筠又道:“昨日我为姑娘诊脉,观姑娘脉象结滞,想来是常有思虑的缘故,思者气结,如此下去难免有伤身体。姑娘该将心放宽些,人活一世哪里有什么尽善尽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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