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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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她却先一步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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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轻声道：“吕姑姑死后，我将她留下的东西半数换做银钱，用以打探宫内的消息，其余半数在探听了太后的喜好后，皆换做了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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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复一日地誊抄经文，那时我想，如果有朝一日能离开那个地方，我定要尽我所能地搏一个离开皇城机会，我要离开燕京，要走到千万里外的地方，走到任谁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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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你看，我就是如此迫切，如此需要一个借力攀援的机会……你听我说这些，会不会觉得我接近你是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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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的指节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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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在好好思考她说的，垂眼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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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随口一问，倒也不必给我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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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轻声笑，面上的寂然之色已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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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然道，“沈林，其实你想的没有错，我接近你的确别有目的，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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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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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却打断她的话语，“臣所想的，并非如殿下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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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旁折下一支草叶绕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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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望着他指节上的淤青，她等着他的答案，却先等来了一只编好的草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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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草雀放到她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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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接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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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的心忽而跳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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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她努力模仿他曾经的样子，总能习得些许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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