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39节

，她站在他身前，拖曳在地上的裙摆也分明染上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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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色很白，在一身黑裙的映衬下惨淡得像是失了颜色，可那双眼中却似乎有什么在燃烧着，那样剧烈，似能绵延万里，将天地万物都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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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艾同焚，玉石同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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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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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曾安静立在珠帘后，只手操纵生杀大权的，与他心中所勾勒出的影子一般无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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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一时移不开眼，禅房昏暗，他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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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答案就卡在喉间，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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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垂下头来，攥着长弓的指节却紧了两分：“殿下说得是，臣……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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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微愣，很快，又将怔然之色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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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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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认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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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纵然上一世在囚牢中断水断粮几乎厥脱而死也不肯服软半句，如今年少该是更有争胜心气，怎么会这般轻易与她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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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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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前人恭顺的模样打断了她本已在腹中做好的文章，洛久瑶只好走到他身畔，递去半只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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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声道：“既是知罪，日后便警醒着些，若是来日有刻着你秦家印记的羽箭递到圣上手中，可不是你如今日这般认错，便能轻易既往不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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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抬手接过，轻捻手中箭矢，指尖顺着箭杆缓缓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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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九日前踩着寺庙的屋瓦射出那一箭时一样，他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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