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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抢着开口:“殿下明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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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匕首横在他张开未合的唇上:“是谁要你这样做?秦世子?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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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颤颤道:“殿下,小人曾受过容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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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替他说完:“你曾受容妃恩惠,想报答于她,本想在昭阳台与七殿下演一出舍身救父的好戏,不料他并不答应,昭阳台的戒备更是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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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打断她的话:“啰嗦死了,要他招供就是,你同他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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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抬眼:“好过你明知有诈还来赴约,眼下父皇遇刺阖宫都在寻他,若是见他与你一起,你跳进这湖里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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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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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这才皱眉,重新问那守卫:“你不是说你识得冷宫守卫,可以助我前去探望母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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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你这样好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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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眼皮直跳,转向守卫,“你不要交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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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咬咬牙,抬着手臂企图攀扯洛久珹的衣袖:“殿下明察,小人真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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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嘈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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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是在拖延时间,只等众人来此后嫁祸罪责,洛久瑶不再同他浪费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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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洛久珹道:“皇兄,此人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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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珹反倒犹疑:“你是要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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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平静道:“兄长过去都是差人动手,今日需得亲自动手,不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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