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千万句言语想要问出口,最终却只道:“你为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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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许美人当年使了一记偷梁换柱,您才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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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朝她跪行两步,再叩首,“那日先皇后与许美人同时生产,吕姑姑亲眼得见襁褓被宫人暗中调换,奈何先皇后病危宫中人无暇顾及,后来先皇后辞世,吕姑姑想言及真相,却先一步被发配去了若芦巷,再无面见圣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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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曾与吕姑姑共事,彼时奴婢的年岁尚小,多年来在宫中亦是人微言轻,但奴婢知道,吕姑姑她,正因确信殿下您是先皇后的亲生女,才会将那枚玉佩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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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曾见到您颈侧小痣时有所怀疑,而后服侍您时见到了那枚玉佩,明白了吕姑姑的用意,确信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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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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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抚上身前玉佩,“仅凭几句言语以及这两样微不足道的东西,何以让你笃定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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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出玉佩的尾坠,白玉便悬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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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先皇后的东西没错,可这是她赐给吕姑姑的,姑姑与我投缘,才将玉佩赠与我当做生辰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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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言辞却好苍白,好似只为了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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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摇头,企图继续劝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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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瑶,你不曾见过皇后姐姐,如今这宫中少有当年服侍皇后的人,你不知道,你的眉眼,如今已经与她生得愈发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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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接过话语,又牵过她的手,连带着将玉佩也握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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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见玉佩,眼中便含了泪,好似病体也因这一汪泪鲜活起来,盈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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