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54节

沈林，容妃娘娘说，我这双眼睛，与先皇后的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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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容妃，还有洛久瑄，在祭春神后的宫宴她也曾说过，她这双眼睛，与许美人的并不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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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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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已明晰了情状，思量一会儿，问道：“殿下对先皇后，有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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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微敛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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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他太过敏锐吗，总是能轻易将她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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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不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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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坦然相告，“可现在……我不知道，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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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伸出手，轻捧了捧她发热的脸颊：“若是不知，殿下不妨将此事抛诸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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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侧微凉，洛久瑶的睫羽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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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如果容妃娘娘的话是真的，那么殿下与先皇后，不过都是被蒙在鼓里多年难明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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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过她的眉眼，轻声道，“不管殿下要不要恨先皇后，殿下都没有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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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这世上，还是……在人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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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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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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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照亮眼前人的眼睛，也照亮他眼中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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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看着那双眼，不知怎地，眼泪盈了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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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拭过颊侧，替她拭去眼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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