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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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瞥一眼少年远去的背影：“是吗，我以为他对谁都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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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这才收回目光：“殿下有话想与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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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却摇头：“没有，我留下只是想去长景殿，去奉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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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失笑：“所以殿下有心示意，是为了留下而利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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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看一眼他：“我没同你言语过什么，没要你做什么，如何能说是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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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自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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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难得没同她争辩，又道，“既然同留在此地，臣随殿下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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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没有应答，却也没有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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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岁那场大火后，长景殿重新修缮过，房梁用新木加固，四面的雕版装饰换了新的纹样，唯匾额悬在堂上，仍是旧时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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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心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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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起的四字用漆笔重新描摹过，好似先皇后流传至今的美名，也经人口一遍遍地相传，不断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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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拾起案侧的线香，点燃，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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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灰寸寸落下，燃香的气味飘散在空气里，她没有言语，只在拜过后立在原处，端详眼前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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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祭殿应拜亡者，秦征随她一同奉了香，却不解，问道：“殿下与先皇后应是从无瓜葛，为何忽而来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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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能有什么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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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注视着先皇后的画像，道，“不过是来见一见这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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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烛的光亮幽幽，映得画像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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