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57节

样的人，是什么要紧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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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脚步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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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世他在逼仄的囚牢见过她，他便知他们太过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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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那个立在垂帘后，只手操纵生杀之权，心间好似空无一物的摄政公主，也见过那个跪在寿安宫外，手捧血经以换来生机，挣扎着存活在皇城中的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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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看到了那颗冰冷而坚硬的心脏，又透过她看到了自己，幼年时在秦王宫艰难活下来的幼童，亦或是继承王位后肆意予夺生杀的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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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洛久瑶分明是一样的人，他们分明那样相像，如今更是共同拥有属于上一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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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机缘巧合，他们本该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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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会因他的挑明意识到这点，会看看他，会思索，而后放弃那个与她大相径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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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这就是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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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停下来，洛久瑶亦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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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沉静：“秦征，你与贺令薇之间，有什么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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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停下等他，开口问他，却不是关乎他们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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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不禁笑了：“我与她之间不过萍水相逢，没什么恩怨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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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答，洛久瑶又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求旨的条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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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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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轻轻指了指手臂伤口的位置，“是因救驾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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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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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看着他，却看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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