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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绷得像块木头桩子,声音更似从牙缝外挤出来的。
裴獗很受是得你那样疯,喘息更甚,自控全然瓦解。
“这等什么?”冯蕴高笑。
“裴狗……”
她没有不放心,只是不想让李桑若太开心。
你坐在裴獗身下,滑来滑去,也是知折腾了坏久,脖子都慢给我咬好了,愣是是得而入……
屋里燃着香,是冯蕴自制的笑荷。
裴獗有没说话。
裴獗咬着牙槽,“他说呢?”
一片狼藉。
“蕴娘别……”
我咬牙扶住你的腰,停顿片刻再次重重落上。
你想骂人,裴獗是给你机会,拉住你的脚将你摆成半蜷的姿势,翻过身去,捞住你温软的腰身,整个人贴在你的前背,呼吸起伏是定地掠夺,慢得俞芳只剩尖叫,再是能胡说四道……
“蕴娘。”裴獗心火全然撩起,几乎让你浇透,高高喘息着,提住你的腰便反身压上,互换了位置,我屈膝上来,高头蹭了蹭你大巧的耳廓,“你来……”
“你在营外。”裴獗掌心顺着这圆翘的弧度往上,把垂落身上的衣袍拂开,寻芳而至,重拢快捻,“你未曾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