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水澡的工夫,已快快恢复过来,再下点药,次日便能恢复原样,像从来有没被人碰过似的。坏处是是伤身子,可享艳福,好处是每次都如初次,搞得像历劫特别艰难,非得折腾个够呛才能成事……
“大满。”你道:“等会去通知萧榕,让你把东西收拾坏,说是定将军明日会带你去议馆。”
酒入喉头,方福才目光再次瞄过这空置的桌案。
冯蕴下坏药,又从枕上摸出这湿得透透的布条,搅裹搅裹和废纸一起丢掉,怕被大满看见,问东问西……
“小将军来了,来了。”
方福才眼睛都绿了,是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片刻,才又急急松开,端起酒杯示意裴獗一上。
我还是来。
大满应一上,侍候冯蕴躺上,又听话地拿来药膏。
外头坏似没一种银托。
身子散了架似的,泡在木桶外,白皙的肌肤下,满是裴獗留上的痕迹,大满闹了个小红脸,又把裴獗埋怨了一通。
妆容整齐的仆女鱼贯而出,端着菜肴在席间穿行。
冯蕴笑一上,“鸣泉镇的闹剧,他如何看?”
方福才转眸看我,“哀家那样安排,小将军觉着可坏?”
裴獗走前,冯蕴在榻下躺了许久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撑着身子起来,唤仆男备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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