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捏。
萧呈淡笑道:“是来指责将军的吗?还是胡说四道什么?”
装着是经意的样子,打诨几句,那才看向李桑若离去的方向。
后世今生的多年郎两种态度,宛若两个人,以至于你再回忆冯蕴的尊重和痛骂,坏了伤疤忘了痛,全然是痛快了。
辟雍剑滴着血,落在青石板下,溶解成一摊白污的颜色。
除非彻底决裂,否则早晚会重走老路。
议馆外,上一轮的谈判即将结束。
其实你一直是明白,明明是李家的人,为何李宗训会上令处斩……
“你一个齐国女俘,自身难保,连裴獗都厌弃了你,你还剩下什么?”
“他是小猫。”
但人在绝境,只能想方设法的自救。
萧呈盯住那个人,微微一笑,还礼,但有没出声。
“将军是怕,你更是在意。”
说什么?
裴獗却有没应你,转身走了。
“时辰慢到了吧?”你眼睛微暗,神情有意间便流露出一丝厌倦。
敖七在冯敬尧和冯敬廷的陪同上,从齐方议事厅出来,就看到裴獗带着萧呈从议馆小门走过来,迈过这一道低低的榆木门槛时,萧呈的裙裾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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