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渡如此,其他郡县,包括信州,只怕也少不了。
金戈冒着大雪走了,孔云娥又坐了片刻,陪冯蕴说了会儿话。
村里办起制衣坊后,她跟着应容做工,性子比从前看着开朗了许多,村里不少单身汉子都想托媒人说亲,让她婉拒了。
临走,她留下个锦布包的金镯子,硬要塞到冯蕴的手上。
“你大婚时我没有机会来恭贺,这是给你准备的。”
两小无猜时,二人畅想过在彼此的婚礼上,是什么模样。
可孔云娥当年出嫁,冯蕴恰好要随父离京到安渡赴任,那时候感情也生疏了,于是只派人送了礼去,人没有到场。
冯蕴成婚在并州,孔云娥更是不得机会,这次冯蕴回来,她融了自己的金首饰,打了这个镯子。
这已经是她如今能拿得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跟我客气什么?”
冯蕴对上她谦卑的眼睛,怔了片刻,笑开。
“东西我收下了。往后不许这么大手大脚。衡阳还小,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得省着点花。”
孔云娥微微一笑。
“在长门,我没什么要用钱的地方……”
庄子里的人都很照顾她们孤儿寡母,孔云娥自己也能干,是庄子里除了绣娘应容以外,绣活最好的人,何况是大户人家的女郎出身,懂的东西多,又爱帮衬人,对外都知道她是冯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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