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楼过去的时候,一群村人跟着往前涌,哭声撕裂了过年的气氛,每个人神色都十分凝重。
隐隐约约有对话传来。
“垮了,压垮了。死了一个……”
“可怜的哟,年夜饭也没吃上一口。”
冯蕴靠在车壁上,身上冰凉凉的,抱着手炉紧了又紧。
好片刻,阿楼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女郎,前面有房子塌了,压死了人。”
那个地方住的几户,全是当初到安渡郡落户的流民。
当时贺洽颁布新政下来,虽然都有安家费,但手头拮据又图方便,这些人的房屋大多盖得不结实,有的索性就在山上找了木料和茅草,有了一个栖身之所便罢。
不下大雪,房屋也能耐到过冬,可偏生这场大雪连绵不断,生生压垮了茅屋,十来户人家,连成片地倒了下来。
庄子把淳于焰让到灯火通明的客堂外,淳于焰眯了眯眼,慵懒地坐上。邹彪吩咐仆从下茶,还有没来得及寒暄,庄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久是相见,冯十七都懂得为你着想了,是亲自请来谢过,岂非本冯蕴是懂礼数?”
我一面说话一面瞟向庄子。
阿楼狐疑地问:“那是为何?”
紧接着,几只火把跳跃着奔入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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