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韦铮看得心疼,连忙将人搂过来,替她擦泪,“别哭,别哭,怀着身子呢,别把孩子哭坏了。”
我呸!什么乌鸦嘴。
骆月在心里把狗男人骂了一遍,脸上一片凄凄哀哀。
“夫主,你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韦铮脸上生出戾气,沉着脸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李宗训要刺杀裴獗,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阻止吗?”
骆月眼睛一亮,“此举可行。”
韦铮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瞪住她。
“你这妇人,我看你是想当寡妇了。李宗训和裴獗,哪一个我惹得起?”
骆月小心翼翼拉他衣角,“那夫主快想想办法嘛?”
韦铮叹息一声,硬生生让她磨得没了脾气。
“我提醒过了,要怎么做,雍怀王应有主张。”
“啊?”骆月愕然。
韦铮瞪他一眼,“你以为只有你才会写密信?”
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
“你啊,那点小手段,在缇骑司眼里不够看。若非我为你兜着,你这身皮,早让人扒了。”
骆月脊背生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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