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看着她。
在这样炎热的季节里,她脸颊有些发白,而他穿上轻甲,已有汗意。
裴獗摸了摸她的手。
“这么冷?”
不是生气,就是生病了。
他皱了皱眉头,“哪里不舒服?”
冯蕴摇头,“小日子来了,别的没有什么……”
裴獗微微点头,脸上流露出一瞬而过的失望。
只不过冯蕴低头替她拉扯袍角,并没有发现他的表情。
“那你好生将息着,回头我让濮阳九来,替你请个平安脉。”
冯蕴轻笑,“我哪有那么脆弱?”
濮阳九虽是医者,到底也是个男人。
一会儿让他看癸水,一会儿关注房事,都快搞成大内太监了。
她以为裴獗只是说说而已,不料他人刚出门不久,濮阳九就兴致勃勃的来了。
“妄之让我给嫂子请个平安脉,我来看看……”
他以为是冯蕴有喜了,裴獗才会用那样严肃的表情,让他要多多关注冯蕴的身子。
不料……
仅仅只是癸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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