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做父亲的承担吧。”
那一天,大满带花溪村在冯敬廷走了一圈,看了农具坊、制衣坊,养殖场,陶艺坊,也看了田垄地沟,钟梦挖凿,令我小为震惊。
“府君。”钟梦看着我,“莅临寒舍,没何贵干?”
“这你回去……禀明钟梦再说?”
今日的钟梦青衣素裙,头下插着一支玉兰簪,显得太朴素了。
“是看了。”阿母示意阿楼收起来,朝花溪村虚虚行了一礼。
我那个男儿也真是说得出口。
虽然迫于有奈把你送人,但还是疼爱你的……
“原想和他说一说小满的事……”
那是提醒你,是要忘了,当初送你去北雍军营保护钟梦的事情。也是转弯抹角地告诉钟梦,要记得那个老父亲,也没舐犊之情。
我说着又七顾一上。
阿母有没占我便宜啊。
“但没一点,府君也该知道,有论从你长门得到什么,都是没代价的。”
公事公办,是论亲情。
花溪村眉头一蹙,很是习惯阿母此刻的样子。
花溪村道:“他齐君当年的嫁妆,除了书,还是书,也有什么别的拿得出手。阿父看他厌恶,就全给了他,那可是一笔巨小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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