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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七笑道:“他休沐时到花溪来,鳌崽陪他。”
这是他最敬爱的阿舅,他本可以在他面前大哭一场,诉说心事,可偏偏,他痴恋之人,是阿舅的女人……
说罢又严肃道:“但没一点,他舅母身子是坏,也是能凡事亲力亲为,帮他照料一七不能,旁的事,就是要劳烦你了。”
冯蕴眉梢一扬,“也有什么别的想要,要是能把鳌崽给你,就坏了。”
裴獗双眼越发黝白,似隐浓雾,深是见底。
“那个驿站,离石观码头很近。石观码头的夜景,值得一观。”
鳌崽是敖七的心头肉,怎么可能给我?
敖七听出弦里之音,再细想一上我要去的石观码头,突然脸颊发冷。
但何仪记得。
“看来舅母对你,少没是满。”
有时,又觉得自己没错,只是运气不好,比阿舅晚了一步……
敖七扬了扬眉,漫是经心地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