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0岁危机

申军请乔伊吃杭州菜，没想到老占也在，还有女演员陈羽婷，还有几个要红还没红的演员。申军大声说话的样子很可爱，他说：“哎呀呀，我们的著名主持人来得可真早呀！我们都快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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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乔伊说“我走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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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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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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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军说：“几年不见，你还这么糊涂，一点儿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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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军把乔伊安排在他和老占之间的那张空位上。老占含笑看着她，笑而不语。清淡可口的杭州菜被一道道地搬上来，每一道都只吃一筷子差不多就饱了。乔伊对申军说你点的菜太多了，申军说大菜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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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小姐又端了很大的一条鱼上来，所有人都瞪着那死不瞑目的鱼，饱得只吃得下一个鱼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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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占说：“我记得乔伊最喜欢吃鱼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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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占说话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和乔伊的关系很不一般，后来他又做了个“很不一般的动作”拿了一双公筷亲自把大鱼的眼睛抠下来，放到乔伊的碟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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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陈羽婷说：“乔伊，我经常看你的节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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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笑道：“都在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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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乔伊秀办得挺不错呢，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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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知道陈羽婷说的是客套话，尤其是当着老板的面，她不可能说他们节目的坏话。饭局上说的话一般都不能当真的。所谓“应酬”基本上跟“应付”是同义词，一般不会提到实质性问题，也就是说，那天在饭局的现场，申军并没有提到小夏那个剧本，就跟没这回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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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占一直坐在乔伊身边不停抽烟，一支接一支，好像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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