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大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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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得都对,我是见不得大世面,那我求求你,现在就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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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停下脚步,四目相对,僵持在那里。很多人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目光异样,还有的人叫出了乔伊的名字。“是在演戏呢吧?”“对呀?肯定是在拍电视剧。”路人自作聪明地议论着,很快地,四周就聚起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事情仍僵着,看不出有任何缓和的余地。雪狼拨开人群,跳上一辆飞奔而来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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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站在原地,觉得无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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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俩又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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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到乔伊彩排的现场去接她,他开着朋友那辆二手吉普车,行驶在夜晚北京霓虹闪烁的街道上,车里开着很响的音乐,边开车边唱的感觉简直就像飞一样。他把车停在剧场外面,等她出来。他想这次一定要好好跟她说,不能让她再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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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乔伊出现了。她站在光的所在,是那样美,她一级一级走下台阶,朝雪狼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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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了?”她笑盈盈地问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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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什么?”雪狼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吐向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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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歌手大奖赛呗,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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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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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不会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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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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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拉开车门,上车。雪狼将车打着火,把车倒出停车场。乔伊问雪狼是怎么想通的。雪狼一边开车一边说,还不是为了你。乔伊说,怎么是为了我,参加比赛如果拿了奖你就出名了,你是为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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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乔伊一夜没回家。她从没这样做过,心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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