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相同的雨天

示，寻人启示上有她们手绘的赵楷生前的脸，她们坚信赵楷他没有死，正活在这世界的某一角落里，怡然自得地活着。寻人启事上赵楷的脸被画得相当英俊，那幅画出自在杂志社当编辑的蔡宣宣的手。在寻人启事上，他们只字不提小夏，仿佛这个叫小夏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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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和宣宣，两个女人在镜头里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臃肿、膨胀、变形，一个纤细如苗，两个女人面带庄严之色，手里拿着一叠纸，相互搀扶着，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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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军在这一晚捕捉到了一组组奇异的画面。这样的夜晚实在太难得了，所有人都像在表演戏剧，而真正雇来的演员倒像是在戏外了。什么是“内”什么是“外”申军完全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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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渐渐变得稀少起来，冷大夫骑车带着他的女同学，穿街而过，直到只剩下他们俩。安小慧说，刚才觉得好奇怪，好像拍电影一样，总觉得有镜头在跟踪我俩。听她这样一说，冷铁鑫把车骑得“嗖嗖”的，快得好像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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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拍电影的人们正在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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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问申军：“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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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申军越发糊涂了。\n\n\n\n', '\n')